辭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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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，老臣年事已高，如今已擔不起丞相之位，還望陛下成全老臣的告老還鄉之心。”連鴻濟低頭說道。
姜霧看著下面跪著的連鴻濟，似笑非笑地說，“丞相想離開，朕怎能攔得住。”
連鴻濟仍舊低著頭，“陛下自是能攔得住。”
“那朕便成全丞相。”精五把玩著龍椅扶手上的龍頭說道。
洛初看著連鴻濟，發現自己並不能從他的身上看到任何信息，連鴻濟好似是真的想要辭官回家。
就見連鴻濟轉過頭來看著她說，“希望您以後也能像從前一樣，庇佑我雲朝子民，老臣在這裏謝過國師大人。”
一場朝會，除了連鴻濟的請辭，全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，翻來覆去來回討論，洛初就上了幾次朝，便聽得耳朵都要出繭子了。
“各位。”在那幾位年紀有些大的老臣吵的熱火朝天的時候，洛初開了口，“各位，與其在這裏討論該發多少俸祿，不如討論下如何增強雲朝的實力，以抵抗鬼界的侵犯，保證百姓的利益。”
“畢竟，水能載舟亦能覆舟，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，當百姓被逼迫到一種程度時，那就到了改朝換代的時候了。”洛初說到這裏，眼神冰冷地看著那些屍位素餐的大臣。
那些大臣先是被洛初的話說得啞口無言，隨後被洛初的眼神刺到，過了幾息，他們仿佛是想到了什麽，紛紛指責起洛初來。
“朝堂之事似乎與國師並無關系。”
“女子不應插手朝堂之事，哪怕你是國師。”
“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，來管我們做什麽？”
“肅靜。”連鴻濟轉身喊了一聲，“身為朝廷官員，什麽該做，什麽不該做，什麽是緊要的，什麽是次要的，難道你們心裏不懂嗎？”
連鴻濟搖搖頭，“不，你們只是不願意懂，你們所能看到的只是眼前的那些利益，你們不願懂，不願想，有人願意去做這件事，為什麽還要加以阻止，糊塗。”
“大人，您真的要告老還鄉啊。”殿外的階梯上，連鴻濟和身後一名青年官員一前一後地往下走著。
“不過是退出朝堂罷了，並不代表我就退出了權力中心。”連鴻濟揣著雙手說道，“我如今年紀大了，這一周六天的早朝我也吃不消了，不如退居幕後，既能養養身子，也能查查我們的陛下到底在暗處做了什麽。”
洛初和李清輝慢慢悠悠地朝宮外走去，不遠處的前方，幾位大臣正湊在一起說著什麽。
“唉，你們家裏擺了嗎？”
“那當然啊，據說靈驗的很。”
“什麽啊，你們兩個在說什麽？”
“請神祭壇啊。”拋出話頭的人降低聲音說道，“這個祭壇啊，只要擺上制定的貢品，就能夠實現願望。”
“你們還敢信這些啊，上次鏡仙那個案子你們忘了嗎？”那個不知道請神祭壇的人驚訝道。
“這和那個不一樣，這個所需要的貢品，根本不會傷及自身。”拋出話頭的人繼續說道。
那個不知請神祭壇的官員擺擺手，“算了算了，我還是腳踏實地的好。”說完他就加快了腳步，自己提前走了。
剩下的那兩人還在說道，“我前日許願得個貌美的小娘子，昨日就見到了個賣身葬父的小娘子，那顏色，嘖。”
“有國師大人美嗎？”
“說什麽呢你們！”李清輝聽不下去了，上前一步說道。
前面那兩人聽到李清輝的聲音，渾身一抖，轉過身剛想要和李清輝對峙，卻在看到李清輝和洛初時氣焰瞬間消失的一幹二凈，隨後你推我，我推你，迅速跑開了。
李清輝想要追上去，卻被洛初拉著，“別追了，他們沒多少時間了，最遲今晚，他們就會出事。”
“那……”
洛初看向李清輝，“你是想問我為什麽不告訴他們，明明我之前幫了曹念許，開了先例。”
說道這裏，洛初朝前走去，“我為什麽要幫他們？我幫曹念許是因為他有所堅持，一心為民，可他們呢，只顧自己享樂，不顧百姓死活，他們有什麽值得我幫的地方？”
洛初剛走到宮門外，就有人朝她走來，低著頭道，“國師大人，我家大人有請。”
洛初順著那人指著的方向看去，馬車裏連鴻濟正掀開窗簾看向她這裏。
見是他，洛初便擡腳走過去，李清輝跟在她身後。
洛初在上馬車前對李清輝說道，“你先回去吧。”看著李清輝的神色，洛初又補了句，“沒事。”
馬車晃晃悠悠地行駛起來，連鴻濟給洛初倒了杯茶，“國師大人，今日叫你前來是有些事想同你說。”
“丞相請說。”
“我如今已經辭官，國師大人不必再叫我丞相，叫我聲連伯就好。”連鴻濟說道。
他將手揣好放在腿上，“國師也看到了，如今世間一片混亂，鬼魅橫行，我人族式弱，在面對鬼界時總是吃虧的一方，雲朝正走在滅亡的路上。”
洛初將手中的茶放下看向連鴻濟，“連伯是什麽意思？”
“今日朝堂之上，他們所關註的都是自身利益，並不關心百姓如何，不關心雲朝如何。”連鴻濟嘆了口氣，“可是國師大人你，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可能，所以我想請國師大人，接替我的位子來帶領人族的發展。”
洛初有些不解連鴻濟的話，便問道，“連伯是想，讓我來做這個丞相。”
連鴻濟點點頭，“是。”
洛初忽地笑了，“好。”
連鴻濟似是沒想到洛初會同意，他臉上楞了一瞬，隨後立即恢覆到原來的神色，“那便拜托國師大人了。”
馬車在此時停了下來，連鴻濟笑著對洛初說，“國師大人，國師府到了。”
“多謝連伯。”
洛初回到國師府，李清輝已經在裏面等著她了，見她回來，急忙上前問道，“他叫你幹什麽去了？”
洛初邊往前走邊回答道，“讓我接替他的位子。”
“什麽？”李清輝跟在洛初的旁邊，滿臉不可置信，“我瘋了他瘋了？你同意了嗎？”
“當然，機會送上門了，哪有不用的道理。”
“但他留給你的，很可能就是個空殼子，只有丞相的名頭，沒有丞相的權力。”李清輝接著說道。
洛初停下腳步看向李清輝，“要的就是這個空殼子，現在在別人眼中這還並不是個空殼子，可操作性很強，對於我和陛下的計劃有利，既然是有利的事，即便有風險，也有嘗試的必要。”
“可操作性是什麽？”李清輝繼續問道。
洛初表情微妙地看著李清輝，“說實話，你能在大理寺卿這個位置上坐一年，真的要感謝你爺爺。”
當天晚上，白日裏那調侃洛初的兩個人便死了，他們的家人哭爹喊娘地押著一個姑娘跑到了大理寺。
她們信誓旦旦地說是那個姑娘殺死了那兩個官員，因為那兩個官員死的時候房內就只有他們兩個和這個姑娘。
洛初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那衣衫不整的姑娘，從她現在的狀態不難看出那兩位官員同她在一起時都做了什麽，她被人推在地上，衙役攔住了那兩位官員的家人，阻止了她們要撕扯姑娘的動作。
月白色的外衫被人披在自己身上，那姑娘擡頭看去，看到了一張姿容昳麗的臉，那張臉的主人替她攏了攏衣服，隨後直起身來。
“說吧，發生了什麽事。”李清輝見洛初來了，朝她們問道。
“就是她，就是她害死了老爺。”以為婦人指著地上那姑娘說道。
“對，對，就是她。”有人在她身後附和道。
李清輝拍了拍手，“都安靜，安靜。”
見她們安靜下來，洛初問道，“憑什麽認為是她？”
最開始出聲的那個婦人瞪了眼地上爬起來的姑娘後說道，“我們兩家的大人，在死前一直和她在一起，那屋裏只有她們三個人，我們老爺都死了，她沒死，那不就是她殺的嘛。”
洛初指了指地上的兩具屍體，“他們兩個準確來說是自殺。”
“啊？”那個婦人拿帕子捂著嘴，“怎麽可能嘛，雖然你是國師，但說話也要講證據的好嘛。”
“他們是死於孽力。”洛初說道，“如果還不明白的話，那我再解釋一下，用一句話來形容，自作孽不可活，你們自己好好想想他們平日裏都做過什麽。”
那婦人還有些不服氣的樣子，但看著洛初神色冰冷的樣子，她訥訥道，“什麽嘛，說了和沒說一樣，孽力這種東西怎麽可能是真的嘛。”
李清輝咳了兩聲，“好了好了，到底怎麽死的，讓仵作驗一驗不就明白了。”
仵作很快便帶著工具來了，在檢查了屍體的外表後，他朝李清輝和洛初說道，“二位大人，從屍體外表並不能看出他們的死因，但小人摸著他們的屍體軟綿綿的，他們應該是沒有了骨頭。”
李清輝皺起眉問道，“沒了骨頭？”
“是，為進一步確認，大人，小人能剖了他們的屍體嗎？”
那幾個婦人連連阻止，李清輝說道，“要想知道他們真正的死因，就只有這一個方法。”
“不，還有另一個方法。”洛初擡起眼，“讓我讀魂，不過我具體看到什麽，便不能保證了。”
“那，那還是剖屍吧。”那幾個婦人又說道。
仵作劃開屍體的一瞬間，屋子內的空氣瞬間變得惡臭起來，一股膿水從劃開的傷口流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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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，老臣年事已高，如今已擔不起丞相之位，還望陛下成全老臣的告老還鄉之心。”連鴻濟低頭說道。
姜霧看著下面跪著的連鴻濟，似笑非笑地說，“丞相想離開，朕怎能攔得住。”
連鴻濟仍舊低著頭，“陛下自是能攔得住。”
“那朕便成全丞相。”精五把玩著龍椅扶手上的龍頭說道。
洛初看著連鴻濟，發現自己並不能從他的身上看到任何信息，連鴻濟好似是真的想要辭官回家。
就見連鴻濟轉過頭來看著她說，“希望您以後也能像從前一樣，庇佑我雲朝子民，老臣在這裏謝過國師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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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各位。”在那幾位年紀有些大的老臣吵的熱火朝天的時候，洛初開了口，“各位，與其在這裏討論該發多少俸祿，不如討論下如何增強雲朝的實力，以抵抗鬼界的侵犯，保證百姓的利益。”
“畢竟，水能載舟亦能覆舟，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，當百姓被逼迫到一種程度時，那就到了改朝換代的時候了。”洛初說到這裏，眼神冰冷地看著那些屍位素餐的大臣。
那些大臣先是被洛初的話說得啞口無言，隨後被洛初的眼神刺到，過了幾息，他們仿佛是想到了什麽，紛紛指責起洛初來。
“朝堂之事似乎與國師並無關系。”
“女子不應插手朝堂之事，哪怕你是國師。”
“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，來管我們做什麽？”
“肅靜。”連鴻濟轉身喊了一聲，“身為朝廷官員，什麽該做，什麽不該做，什麽是緊要的，什麽是次要的，難道你們心裏不懂嗎？”
連鴻濟搖搖頭，“不，你們只是不願意懂，你們所能看到的只是眼前的那些利益，你們不願懂，不願想，有人願意去做這件事，為什麽還要加以阻止，糊塗。”
“大人，您真的要告老還鄉啊。”殿外的階梯上，連鴻濟和身後一名青年官員一前一後地往下走著。
“不過是退出朝堂罷了，並不代表我就退出了權力中心。”連鴻濟揣著雙手說道，“我如今年紀大了，這一周六天的早朝我也吃不消了，不如退居幕後，既能養養身子，也能查查我們的陛下到底在暗處做了什麽。”
洛初和李清輝慢慢悠悠地朝宮外走去，不遠處的前方，幾位大臣正湊在一起說著什麽。
“唉，你們家裏擺了嗎？”
“那當然啊，據說靈驗的很。”
“什麽啊，你們兩個在說什麽？”
“請神祭壇啊。”拋出話頭的人降低聲音說道，“這個祭壇啊，只要擺上制定的貢品，就能夠實現願望。”
“你們還敢信這些啊，上次鏡仙那個案子你們忘了嗎？”那個不知道請神祭壇的人驚訝道。
“這和那個不一樣，這個所需要的貢品，根本不會傷及自身。”拋出話頭的人繼續說道。
那個不知請神祭壇的官員擺擺手，“算了算了，我還是腳踏實地的好。”說完他就加快了腳步，自己提前走了。
剩下的那兩人還在說道，“我前日許願得個貌美的小娘子，昨日就見到了個賣身葬父的小娘子，那顏色，嘖。”
“有國師大人美嗎？”
“說什麽呢你們！”李清輝聽不下去了，上前一步說道。
前面那兩人聽到李清輝的聲音，渾身一抖，轉過身剛想要和李清輝對峙，卻在看到李清輝和洛初時氣焰瞬間消失的一幹二凈，隨後你推我，我推你，迅速跑開了。
李清輝想要追上去，卻被洛初拉著，“別追了，他們沒多少時間了，最遲今晚，他們就會出事。”
“那……”
洛初看向李清輝，“你是想問我為什麽不告訴他們，明明我之前幫了曹念許，開了先例。”
說道這裏，洛初朝前走去，“我為什麽要幫他們？我幫曹念許是因為他有所堅持，一心為民，可他們呢，只顧自己享樂，不顧百姓死活，他們有什麽值得我幫的地方？”
洛初剛走到宮門外，就有人朝她走來，低著頭道，“國師大人，我家大人有請。”
洛初順著那人指著的方向看去，馬車裏連鴻濟正掀開窗簾看向她這裏。
見是他，洛初便擡腳走過去，李清輝跟在她身後。
洛初在上馬車前對李清輝說道，“你先回去吧。”看著李清輝的神色，洛初又補了句，“沒事。”
馬車晃晃悠悠地行駛起來，連鴻濟給洛初倒了杯茶，“國師大人，今日叫你前來是有些事想同你說。”
“丞相請說。”
“我如今已經辭官，國師大人不必再叫我丞相，叫我聲連伯就好。”連鴻濟說道。
他將手揣好放在腿上，“國師也看到了，如今世間一片混亂，鬼魅橫行，我人族式弱，在面對鬼界時總是吃虧的一方，雲朝正走在滅亡的路上。”
洛初將手中的茶放下看向連鴻濟，“連伯是什麽意思？”
“今日朝堂之上，他們所關註的都是自身利益，並不關心百姓如何，不關心雲朝如何。”連鴻濟嘆了口氣，“可是國師大人你，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可能，所以我想請國師大人，接替我的位子來帶領人族的發展。”
洛初有些不解連鴻濟的話，便問道，“連伯是想，讓我來做這個丞相。”
連鴻濟點點頭，“是。”
洛初忽地笑了，“好。”
連鴻濟似是沒想到洛初會同意，他臉上楞了一瞬，隨後立即恢覆到原來的神色，“那便拜托國師大人了。”
馬車在此時停了下來，連鴻濟笑著對洛初說，“國師大人，國師府到了。”
“多謝連伯。”
洛初回到國師府，李清輝已經在裏面等著她了，見她回來，急忙上前問道，“他叫你幹什麽去了？”
洛初邊往前走邊回答道，“讓我接替他的位子。”
“什麽？”李清輝跟在洛初的旁邊，滿臉不可置信，“我瘋了他瘋了？你同意了嗎？”
“當然，機會送上門了，哪有不用的道理。”
“但他留給你的，很可能就是個空殼子，只有丞相的名頭，沒有丞相的權力。”李清輝接著說道。
洛初停下腳步看向李清輝，“要的就是這個空殼子，現在在別人眼中這還並不是個空殼子，可操作性很強，對於我和陛下的計劃有利，既然是有利的事，即便有風險，也有嘗試的必要。”
“可操作性是什麽？”李清輝繼續問道。
洛初表情微妙地看著李清輝，“說實話，你能在大理寺卿這個位置上坐一年，真的要感謝你爺爺。”
當天晚上，白日裏那調侃洛初的兩個人便死了，他們的家人哭爹喊娘地押著一個姑娘跑到了大理寺。
她們信誓旦旦地說是那個姑娘殺死了那兩個官員，因為那兩個官員死的時候房內就只有他們兩個和這個姑娘。
洛初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那衣衫不整的姑娘，從她現在的狀態不難看出那兩位官員同她在一起時都做了什麽，她被人推在地上，衙役攔住了那兩位官員的家人，阻止了她們要撕扯姑娘的動作。
月白色的外衫被人披在自己身上，那姑娘擡頭看去，看到了一張姿容昳麗的臉，那張臉的主人替她攏了攏衣服，隨後直起身來。
“說吧，發生了什麽事。”李清輝見洛初來了，朝她們問道。
“就是她，就是她害死了老爺。”以為婦人指著地上那姑娘說道。
“對，對，就是她。”有人在她身後附和道。
李清輝拍了拍手，“都安靜，安靜。”
見她們安靜下來，洛初問道，“憑什麽認為是她？”
最開始出聲的那個婦人瞪了眼地上爬起來的姑娘後說道，“我們兩家的大人，在死前一直和她在一起，那屋裏只有她們三個人，我們老爺都死了，她沒死，那不就是她殺的嘛。”
洛初指了指地上的兩具屍體，“他們兩個準確來說是自殺。”
“啊？”那個婦人拿帕子捂著嘴，“怎麽可能嘛，雖然你是國師，但說話也要講證據的好嘛。”
“他們是死於孽力。”洛初說道，“如果還不明白的話，那我再解釋一下，用一句話來形容，自作孽不可活，你們自己好好想想他們平日裏都做過什麽。”
那婦人還有些不服氣的樣子，但看著洛初神色冰冷的樣子，她訥訥道，“什麽嘛，說了和沒說一樣，孽力這種東西怎麽可能是真的嘛。”
李清輝咳了兩聲，“好了好了，到底怎麽死的，讓仵作驗一驗不就明白了。”
仵作很快便帶著工具來了，在檢查了屍體的外表後，他朝李清輝和洛初說道，“二位大人，從屍體外表並不能看出他們的死因，但小人摸著他們的屍體軟綿綿的，他們應該是沒有了骨頭。”
李清輝皺起眉問道，“沒了骨頭？”
“是，為進一步確認，大人，小人能剖了他們的屍體嗎？”
那幾個婦人連連阻止，李清輝說道，“要想知道他們真正的死因，就只有這一個方法。”
“不，還有另一個方法。”洛初擡起眼，“讓我讀魂，不過我具體看到什麽，便不能保證了。”
“那，那還是剖屍吧。”那幾個婦人又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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